一旁的厚墩子,着急了。
这可关乎他的钱,这要是买不到手里,那他得损失多少钱。
小主,
“吴局长,你们矿业局内部发行的股票,我作为老矿工的家属,对此有些看法!”
厚墩子说话,带着气,语气相对重了一些,脸色也不好看。
吴芬兰对于厚墩子这人,她是知道的!
知道他爸是矿上的老矿长,现在退休了。
但是在矿上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厚墩子本人也算是矿上职工。
但因为一些原因,被矿上辞退了。
厚墩子收购矿业局内部股票的事,她也知道。
对此并没有反对,反而还很支持。
不然就凭厚墩子也不可能收到那么多。
可现在他对矿业局有意见,这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厚墩子,那你说说看,你的看法是什么?”
厚墩子整了整身体!
“吴局长,是这样的,矿上职工没有钱,你让他们去买股票,那不是让人家生活水平下降吗?”
“我们现在收购,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你想想,你卖给职工,跟我到职工那里再买过来,有什么区别!”
“你还不如,省省事,直接把股票卖给我们,这样你们矿业局的任务也完成了,矿上职工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的,被你们催着买股票,这不是一举多得吗?”
吴芬兰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怒!
只是眉宇间,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没有说话。
刘洪昌和厚墩子两个人,也不着急,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等着。
过了半晌,吴芬兰才开口。
“厚墩子,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在收购矿工手里的股票。”
说着看向刘洪昌!
“洪昌同志,你就是他背后的金主吧!”
刘洪昌心说,你知道又怎样么样!
有能耐你就把我手里的股票,都买过去。
吴芬兰见他不说话,心里更加确定了,刚才的想法。
“洪昌同志,卖给你也行!”
“这里有个先前条件,我要紧着我们矿业局内部职工,先买!”
“之后,才能让你们接手!”
刘洪昌想了一下,这倒是没有什么!
“好吧,那我们可以先签署一个认购书,矿业局手里的股票,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件事,就让厚墩子来办,让他代表我,吴局长,您看这样行吗?”
“可以,这件事我同意!”
“可是吴局长,这要不要有个时限,我不可能无限期等下去!”
吴芬兰想了一下!“这样,这个月底我们来做交接,洪昌同志你看怎么样?”
“好,那就这样办!”
刘洪昌见事情谈完了,就要离开。
可是被吴芬兰给挽留了。
“洪昌同志,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矿业局,今天正好我这里也有个事情,希望你可以参与一下!”
“这或许是你的机会也不一定!”
刘洪昌跟厚墩子对视一眼,两个人心里就是一动。
吴芬兰的话,明显是机会,是便宜等着他们捡。
“吴局长,您先说说,我们听着。”
厚墩子有些迫不及待!
他是一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
赚钱的买卖,他可不想放过。
吴芬兰笑着看向两个人,在他们之间审视着。
“是这样的,我们矿业局要搞承包制!”
“你们知道,我们市的煤矿产业发达,每年为国家输出煤产量大概十万吨!”
“我们想跟一些私企合作,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能力的企业家,又都是本市的!”
“所以,我想把这个机会给你们,怎么样这是个好机会吧!”
刘洪昌听完,心里有些诧异。
他想起来了,好像厚墩子就是在几年后,煤矿产业下滑,矿业局为了砍掉不良资产,这才把煤矿出售的。
厚墩子也是那个时候,彻底发迹,成了大老板。
虽然占的股份不多,但也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可这怎么提前了,另外现在煤矿可是矿业局手里,会下蛋的老母鸡,怎么舍得放手了。
管他呢!到了自己手里,只会是聚宝盆,发财树!
刘洪昌思索片刻,就打定主意要把煤矿收入囊中。
“吴局长,你说的这个,我很有兴趣,咱们谈谈!”
“你们矿业局,不会做赔本买卖吧!”
吴芬兰咯咯咯的笑了!
笑得很大声,一点都没有局长的形象了。
“都是刘洪昌是个老鬼子,狡猾的很。”
“看来,这还真没说错!”
“洪昌同志,你很狡猾呀!”
刘洪昌脸上被说的,有些尴尬。
“吴局长,咱们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
“我刘洪昌可是十里八乡的老好人,俊后生!”
“谁跟你这么说,那绝对是污蔑我,冤枉人!”
“你可得了吧!”吴芬兰出言打断了刘洪昌。
“这可是咱们周市长亲口在全市工作大会上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