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寨的聚义堂,酒宴已经摆上桌了。陈子御又让人请了三位寨主,人到齐了就开宴。至于那些小头目就算了,酒不多了经不起造。
知道鲁智深好酒,啤酒也冰镇的差不多了,叫人赶紧弄上来,给每人都斟上一碗。
“奇怪,这酒怎么还有白花花的沫子?”鲁智深见碗口老大一坨泡沫说道。
“哈哈,鲁长老可不要小瞧了这酒,此酒名做‘雪琥珀’是军师亲自酿造的新酒,放在井水中镇过之后,喝起来透人心扉,最适合暑天饮用。”高永年笑着解释道。
“来,大伙儿敬二位贵客一碗,请。”罗彪作为老大先作了提议。
杨志本就觉得这酒怪异的很,便端着酒碗没动,他这是心里有阴影了(在黄泥岗就被人家从背后‘嗯’了一回)。
鲁智深端起酒碗鼻子不停的嗅,早已是迫不及待,见面前三位寨主包括陈子御一口喝了,打了个嗝,便再也忍不住,大口喝干。
“好酒,好酒,快快给洒家满上。”鲁智深喝完将碗放下便催促旁边伺候的小喽啰。
“鲁长老,这酒如何?”高永年笑着问。
他俩人的动作神情被山寨中人看在眼里,却也没有怪罪。这年头出门在外存个小心本就是应该的,更别说这冒泡的酒,不认识的肯定觉得怪异不敢喝。
“好哇,好酒,喝下真真是通透的紧。”鲁智深说着,又把刚倒上的一口又干了。
“杨兄弟,你也尝尝,评鉴评鉴!”高永年催促着说道。
见众人都喝了,杨志也莫不过面子,小心轻呷一口,等尝出了滋味便一口喝干:“俺从未喝过如此好的美酒,当真是痛快。”
“当然了,我家军师乃是异人之徒,手段非常,这酒他之前就说过是..二哥我想不起了。”高永年说着看向陈英瑞。
“透心凉,心飞扬,果冻我要喜之郎”陈英瑞说罢又看着陈子御说:“果冻跟喜之郎这些词老夫想了几天没有头绪,此番正好,军师不解释下?”
“额,这是我瞎说的,瞎说的,喝酒,喝酒”陈子御端起碗劝酒,赶紧打马虎眼,当时是喝多了,嘴瓢了,这个解释不清楚的。
“嗯,透心凉,好是贴切啊,洒家喜欢,陈兄弟,来,洒家陪你喝一碗。”鲁智深此刻也喜欢了这小子,直来直去不做作很是对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