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了,有人偷水。”赵二狗跑的汗流浃背,扶在门框上说。
“偷劳资水?是那个混账有这么大胆子?咋偷的?”
“老大,咱们不是搭了一条竹管过来吗?小的刚去看了,有好几条竹管都搭在咱的管子上把水都引走了,根本没水流到咱这里。”
“走,看看去,我看是那个这么胆大。”
跟着二狗直接来到事发之地。主管道上七零八落的搭了四条竹管,每隔十丈就是一根管子。这就让人火大了,硬是把水给劫走了。陈子御上去几脚就把偷水的管子踹倒,找了那条最上面的,沿着管道就找下去,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
可走着走着,发现这条管道的方向是朝罗彪住处去的。
“难不成是大寨主?”陈子御思索着“不对啊,他不是个爱干净的人,继续看看吧。”
又走了一段路,发现管道从高处的小山坡隔空架到对面相隔了三丈的木楼上。
“小瓶儿,怎么没水了?去看看。”二楼内传出一女子声音。
“好的小姐”翠瓶儿一出来就看见对面有两人,鬼头鬼脑的往这边看,顿时惊叫:“啊,有贼,有采花贼。”
“我去,是她。”陈子御这时候已经清楚了。
“有贼?贼在哪里?”赵二狗还伸头乱瞧。
“赶紧闪,说的是咱俩。”陈子御拉着他就跑,晚一点被抓,说都说不清楚。
这会儿可没工夫在去查了,撞上‘彪婆娘’不是好事。陈子御索性躲家里,田里不让自己去,嫌弃自己。又无聊,只好打发二狗弄了些纸墨,自己弄根小木棍。搞起了山寨规划。
到了秋收的第二天,前一天已经是分了两班轮番收粮食,陈子御也是吩咐了厨子,大油大盐的整,每人碗里都有肉,这时候补充好体力是最要紧的。
这第一天已经收了差不多三百亩左右,今天加加劲儿,应该能收完。
夏日的天还是阴沉沉的不见太阳,天上渐渐起了云,从远处逐渐侵蚀过来。从一丝丝慢慢变得浓厚。
这时候所有人的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看了,今天注定是玩儿命的一天。
加上休息了一晚,体力也恢复了。没人说话就是在田里死命的下力气。而陈子御还是在旁边操弄打谷机,有个这个东西,运的稻谷就更多了,只是一台效率提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