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不然见大势已定,一脚踹翻一个护院,喝到“放下兵刃,抱头蹲下。”
这些护院面面相觑,也都纷纷丢了兵器。赏银虽多,哪有自家命精贵呢!
“阁下好身手,请下来赐教一番”高永年对费掌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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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掌柜估算了一下形式,就算胜得了高永年也护不住这钱家夫子,便嘿嘿一笑,“某家今日有事在身,不便奉陪,告辞。”说话间又是一发暗器打向高永年,弯腰一抄手拿住钱宽,几个腾挪就上了房,大袖挥起搅动出急风,把射来的箭支卷在手中,反手用暗器手法打向追来的高永年,又踢下来几个弓手,辗转间往远处去了。
“哪里走。”高永年避开箭支也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陈子御吩咐着把钱安跟护院都捆了个结实,丢在柴房,分派人看守。便去内宅见钱安的老婆钱赵氏。这里是县城,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那会听不到?更别说这钱家是当地的大户,说不准官差就在来的的路上。
时间紧迫陈子御顾不上用诈、骗等手段了,直接威胁。
后宅,佛堂。一中年女子身着青色居士服,发髻用一支玉簪别着,清淡素雅再无一件装饰。她,正是钱安发妻--钱赵氏此刻正跪在蒲团上敲木鱼念佛。
陈子御一把推开拦住的丫鬟,带着焦不然直接闯入,钱赵氏充耳不闻,一心念佛。
“夫人好虔诚,外面都大打出手了,夫人还能这样沉的住气,我真是佩服。”
“先生,扰人礼佛,不怕佛祖怪罪吗?”钱赵氏放下手中木槌问道。
“夫人错了,我本不信佛,我想佛祖也不会这样小气的跟我计较,再说了佛祖如果真因为这点小事儿生气怪罪,那么也就不值得你们信奉了,夫人你觉得呢??”
“先生真是好一张利口,说吧你想把妾身如何?”
\"夫人说笑了,我不会牵连无辜的,何况钱老爷对山寨也是有功之人,他错了罚他一人便可,夫人跟小少爷不管是生活还是待遇不会有半点变化的。这我可以保证。\"
“妾身如今沦为鱼肉,先生跟妾身说这么多,想让妾身如何做呢?”
\"好说,就是想请夫人出面打发走官差而已。\"
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陈子御的手下就来禀报,“官差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