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亲,宽儿已经先带去后宅看母亲了。”
“这么多年也苦了你了,目前贤婿被贼人掳走,想必你照顾生意也是力不从心吧,这样好了我让你大哥派几个能干的掌柜去帮衬帮衬,先把难关渡过吧。”
这外人一走,赵东年就起了霸占女婿财产的心思。
“父亲大人,女儿这里有张养生纳气的方子,您用了之后肯定会长命百岁身体康健,至于店铺生意的事情,女儿还操持得一二,就不劳父亲跟大哥费心了。”钱夫人给了他一个软软的钉子。
“哎,女大不中留啊,嫁了人心思都在外人身上了。”
“父亲,宽儿是我的骨肉,也是您的血脉,怎么能说是外人呢?我夫君就算有不测,这些家当也是留给宽儿的。赵家家大业大的想必是看不上我这小门小户的生意。”
俩人又谈了片刻,赵东年觉得自己女儿现在是彻底变了。在互相交锋中,话里话外透着冷漠,父女间也只剩下单纯的利益交换了。
入夜了,船工把船下锚停住船只,吩咐好值夜的,正准备休息。河上亮起一溜红灯笼,远远看去‘巡河检校崔’五个大字。
“快去通知货主,官府来人了。”船老大对身边的船工说道。
“停船,检查”
四五只船拦住河面,船头站着身穿青色公服的官员,腰玄长刀,身边随从帮闲打着灯笼狐假虎威的吆喝着,后面则站着十多名巡河兵卒。
“怎么了?”得了消息的陈子御走上甲板问船老大。
“官人,官府巡河的要停船查验货物。”
陈子御沉思片刻吩咐道:“让他们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