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着的话语逐渐倾向来宝盛隆兑付银票的二人身上,看宝盛隆刘掌柜的目光逐渐变的有些不相信了。
店伙计吕全见到这个情景,着实有点慌了,他连忙出声辩解:“我之所以第一时间不说是假银票,就是担心说是假的后,你二人跑了。”
“荒谬,你看我二人现在可是要跑?分明是你将我的真银票拿进去换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这人表现的越是有底气,越是镇定,更是让在场的众人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
“是啊,你怕人家跑了,现在人家可是没跑。”
“小伙计,你为啥要把银票拿进去?为啥不喊掌柜的当面兑呢?”
眼见场面被这人控制,刘掌柜也不在沉默,他制止想要出声争辩的吕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人,说道:“好心机,好谋划。你以为只是这样我宝盛隆就能任你在此颠倒黑白吗?”
“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你说你没用假的换走我的真银票,你拿出证据来。再者,大宋律上说了,伪造银票者按伪造公文罪论处。这是要刺配流放的。我一个经商的买卖人,犯得上犯罪吗?”
这人打定主意,他这一手宝盛隆肯定说不清楚,只能吃个暗亏。在来宝盛隆之前,他们做了详细的工作,就是策划这一幕。宝盛隆拿不出没有调换银票的证据他们就是稳赢的。若当初,伙计喊掌柜的前来,他们就会找各种借口不兑付,拿了银票脱身。至于为什么要用大额银票,就是要吓住没经过事情,心里承受能力低的小伙计。
这其实也怪不了伙计身上,毕竟宝盛隆开业不久,伙计们遇事经验不足,几乎没有碰到这种事情。
“就是,伪造是要刺配的,那个敢这样做?”人群中有人说道。
“哎呀,这事儿太复杂,咱们弄不清楚,还只能是知县老爷才能给断明白。”
“我宝盛隆说了没换你的银票就是没换,你想要证据?好,我有证据。不过这证据是要等衙门里的人到后了,才能给本县的知县老爷看。”刘掌柜盯着这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