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不必妄自菲薄,沈某愿听佳作,以助酒兴。”
“作诗我实在是不擅长,我自罚一杯如何?”陈子御推辞道。
他一个文科生,背的诗词不要太多,可他今天摸不着沈从清的脉,实在没兴趣剽窃。
“也好,想必是气氛冷清,激不起陈兄的豪情。”沈从清说着拍了两下巴掌。
顿时,乐声响起,从幔帐后飘出来数十名妙女。她们排成两队婀娜翩翩进到案几前的场中,舞动长袖,婆娑起舞。就如飞进屋中许多蝴蝶。
“陈兄,我等以舞佐酒,先饮三盏。”沈从清举杯邀请。
柳曼凝眼光不时看向陈子御,心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历?竟让有秀州财神之称的沈从清如此看中,难道是京中的豪门贵族?可这人举止之间尽显粗犷,毫无贵族优雅的仪态。文人?更是不像。难道真只是商贾?’
就在柳曼凝猜测之际,乐舞结束。
沈从清抚掌大笑:“好,好一个锦衣霓裳舞,这春妈妈调教人的手段可是越来越高明了。”
说罢,他又朝陈子御说:“陈兄,你我二人敬柳佳人一杯,请她抚琴一曲。柳佳人的琴技就如仙乐一般,不可不听。”
\"客随主便,不过沈兄极为推崇柳姑娘,必定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了。我也十分期待听听柳姑娘的琴声。\"
“柳姑娘,你就奏上一曲,请陈兄评鉴评鉴。”
柳曼凝见沈从清发了话也不好忤逆他,他今晚一掷八万两白银包下整个环采阁,就是为了招待面前这个年轻人。三十多岁的人还跟二十岁的人称兄道弟,她对陈子御的身份越加好奇起来。
可她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对男人好奇的时候,就是沦陷的前奏了。
柳曼凝轻点螓首,其身旁侍女将怀中古琴,放在旁边的琴台上。柳曼凝轻提裙摆,款款走到旁边坐下,其手白如脂玉,其指嫩如葱白。
“叮,,咚”
随着琴声响起,一股盎然古意从琴中传出。让人宁心静气,如坐竹林,松下。洒脱寂静、淡泊远志之感犹上心头。
陈子御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