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开了一道缝,护卫一把推开,当先进入酒楼。韩琒随后而入。
“去,张罗几个好菜,一壶好酒。”
“大人,大人。小人可不敢,能收留您几位,还是看在您能说出犬子的名字。要是开火,定然会将乱军招来。小人这一家老小的命可就保不住了。求您就先忍忍吧。”掌柜朱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
“放心吧,某在这里保你一家无事的。”韩琒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块布。
他将这块布丢在朱鲁的面前吩咐道:“将这面小旗挂在门口,定然不会有乱军上门来。”
朱鲁捡起地上的小旗子,打开一看,上面画着一个太阳跟月亮的图案,下面绣了一个大大的方字。他疑惑的抬头,看着韩琒华贵的衣着、自若的神情,心中也是信了几分。
朱鲁爬起来,朝韩琒行了一礼说道:“请贵客稍待。”便出去将旗子挂了起来,又到后院去给韩琒张罗酒菜去了。
仅过了半个时辰,坐在‘惠丰楼’二楼靠窗位置的韩琒,远远就看见自家的仆人跟一个三旬年纪的将领各骑着马,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余骑兵,再后面是大股的士卒。朝着这个方向就赶来了。
韩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今天过后,这‘掷玉堂’再也没有人能抓我的把柄了。”
仆人带着穿着盔甲的将领来到街口,他伸手朝那所宅院一指。这将领会意,吩咐手下一部分守住街道,另一部分就去冲击那所宅院。
这将领带士卒约有两千之众,将街道塞的满满的。打头阵去攻宅院的士卒刚刚撞开宅院,就有几人倒飞而回。撞到好几人后,七窍流血而亡。
突然,自宅院内冲出两名面戴白纱的女子,手持长剑,守在门口。
院墙上也出现同样衣着的四名女子。院墙上一女子出声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掷玉堂’小主人在此,尔等也敢放肆?”
“呵呵,‘掷玉堂’?没听过,不过某家劝你们这几个娘们赶紧束手就擒。若不然,被某家抓到之后,可就不好说话了。看见了吗?某家这些弟兄都是光棍呢。若不想成为营妓就赶紧投降。”将领拿马鞭指着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