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点点头道:“是啊,今年只是长安城内就有冻死者过百,其他各地估计得过千了。”
“嗯,这就对了,夏天天气过热,冬天天气过冷,那么明年铁定有蝗灾,你要是不信,让手下,在村庄附近田垄间挖开看看,应该有很多虫卵,那些就是蝗虫的卵,明年夏秋之间定然有蝗灾。”
李世民听到这,立刻让常何出去挖点土看看,梁尘忙叫停,废话,我这得冬小麦刚种下,只不过几十株,培育种子的,让你这一顿刨,还不都给我都刨死了。“停停停,我这可没有,我今年年初就养了一群鸡鸭,土里的虫子早就让鸡鸭吃干净了,想求证的话,去其他村子看看,肯定有。”
李世民记下之后,问出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你怎么知道罗艺会造反,冯盎却不会造反?”
“你说那个啊,师父在世时就告诉我,凡事有因就有果,罗艺本身就与陛下不和,而陛下虽然封他为开府仪同三司,但是实际上却是削了他的兵权,再说罗艺这个人本身就桀骜、狡猾。所以,罗艺必然会认定陛下会兔死狗烹,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再说,玄武门之事,只是一个让他出兵的一个借口,那个巫女说的话也是加强了他造反的决心而已。冯盎呢,他自身就与当地的土着战乱不断,假设他真的造反了,那么他面对的就是我大唐的平叛军和土着的反抗军,腹背受敌;如果他不反叛,那么他不但能得到大唐的援助,还能再当地平叛当个逍遥国公。”
“就这么简单?”李世民傻愣愣的看着梁尘。
“对啊,就这么简单,有一个词叫设身处地,把自己代入到对方的视角里,觉得如果自己是他的话会怎么做,大致是不会出错的。”梁尘嘴里吃着果脯随意的说着,心里却说,当然简单,咱怎么说也是学过历史的,这点东西都记不住?何况这是常识啊。
“那魏征被封国公?”
“也是啊,魏征有国公之才,但由于他本是建成旧部,所以官阶不是很高,又是谏议大夫,职责就是谏言,所以让人觉得他不好相处,但是也正是因为他敢谏言,也证明了此人公正无私,所以封国公也是必然的。”
“那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