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今日,格韵堂上哈哈大笑的杜茂名一撂腿迈过茶盏的细碎,又拍了温格调肩头。
“温兄你呀,何必动怒?小弟来过这么多回了,你还不知我为何而来?我哪想闹成这样啊!我呀,就是求您把我那些名画古画捎带着点。我求您要门路了,还是冲您要定钱了?就这,您都不带带我?”
温家要干的事里哪有便宜让你捡?
“我再说一遍,你异想天开的那一档子事?我温宅都没干过,谁跟你说了这话?你最好去寻思寻思。”
温格调想到五爷的那瞬,立马打住:“多说无益,牵上你家那条狗,赶紧滚,别再来了。”
还这个语气,谨慎什么呀你?
“哎呀呀听温兄的,咱不说这个,就闲聊两句。”杜茂名转悠一圈,跟个说书先生似的,一圈圈家丁就又退了退。
“你说现在这儿女情长,到了咱这老一辈人眼里啊,就是理解不了。还刀啊枪的都用上就非要两人在一堆……”
“你说谁呢你?”温格调又吼他:“留点脸面行不行?我都没揭穿你。”
你说这生意上你啥都不知道就想往前蹭,这情面上你又老脸不顾,不是?我这些年是不是瞎眼了我。
杜茂名委屈一下:“那怎么的?今年城里城外的暴案突袭这么多,这我杜宅一摊上就吓得我这样了,不行啊?”
温格调龇牙咧嘴:“真吓着你啦?就你那张嘴,颠倒黑白的能耐,怎么的都正常,这句算我劝你的,你最好……”
杜茂名打断:“哎呦!连甘掌柜这条老命都稀罕的呀,我看这凶手啊真就不远不近,还得有个幕后主子才是关键,这稍微带着点仇怨冲突啥的,估计警察所都得过问一二……”
“你?”温格调一听就懂:“亏我还想着为你好,你倒处处下刀害我?就这么红口白牙的,你就打算把他甘幸业的死算我头上来?你做梦。”
‘真是留你不得’这一句只在温格调心里念叨一遍,温三通都上前一步,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