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松狼吞虎咽吃的挺美,可瞟了眼自己腰带,叔啊我俩没,又敷衍:“嗯嗯知道知道。”
那展秉志也不放心,又坐近来问:“现场真没再去?那报案的你问了没?他家里人?那一片的人呢?不是,你就去了趟杜宅呀?那回来都没去问问验尸结果吗?”
展长松闷头干饭,一路嗯啊到底。
展秉志这家伙急的,却只拍了自己大腿:“长松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咱展家人是这么办案的吗?啊?你说说这刚几天呀,你就被骆家那丫头拐带成什么样了你?亏我还在兄长面前替你辩言,你呀自个回去交待吧。”
展长松这回住了筷,舔了半圈嘴丫才瞥他,是你刚告完我的状吧,“嗯好啊,先吃饱。”
他又吧唧上了。
展秉志气得直转磨磨:“哎,你来这出啊你?还真就破罐子破摔呀?你说那姓骆的一而再地敲打你,你心里没个数吗?这我当叔叔的就这么热心教管你几句都不行?啊?我真是谁都交的下呀,独独是你这个小犟种啊!他姓骆的挖我墙脚啊他敢。”
这都几天了还碎叨不完,展长松抬抬眼接话:“叔父大人您可别介,偏要这么想呢?我是那会被拉拢去的人吗?只不过眼下这个活呢,我承认我让了邸盟一把,可又不会长久下去,您那也太杞人之忧了。”
展秉志嗷一声吼:“我杞人忧天?啊?你可真是要气死我呀。你以为他姓邸的还能记你恩情是怎么,要不他还真能拿你当兄弟了,啊?”
展长松嚼了嚼,这些我没想过,淡淡一笑又夹来一大口菜,管他呢?
展秉志一下俯身来到他眼前,低声问:“你知道甘幸业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