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就说:“哥午时都过了,邹荣光还没回城,跟去的人来报,说他来来回回跑多少圈了,就绕着那山头。是你们那天去那吗?”
小武听来眨眨眼:“应当是。”
心里却想,晚上我还去,看他到底在找什么?
黎成刚觉着哪不对劲,小武一笑岔开:“你说他们这一个个的,找来找去的都丢啥了,那肯定得是有人故意把什么藏起来了吧,就不像人家杜老板啊敢把家里收藏多年的画倒动出来开个画展,大家伙一瞧,嘿!乐呵。多好。”
黎成一瞧,这傻乐呵啥呢,“不是哥,你觉着我说的不是大事啊?”
小武强调:“当然是大事啦。这有找的有藏的还有拿出来显摆的,真热闹。我看这城里的谣言啊,城外那不太平可要更瘆人了才行。”
黎成一天溜达多少圈,那听着的可不少,“那可不。单单说的就是邹荣光,你看他还非往出扎不可,这人这脑子。”
小武细想了下,只邹荣光去了过午都不回来,费胜全没动,傅达还从不露头,那到底得是什么东西呢?身外之物?可不像。
难道还是骷髅头?那地到底死过谁?莫不是——葛虹远!
小武想来一颤,那堆鱼刺就塌了。
邹荣光费心尽力地找他,岂不是就说明他的死极有可能是?五爷。
小武惊不自胜。
黎成还剜着鱼肉,紧忙抬手:“哥不是我碰的呀!哥?你咋啦?”
小武点头嗯又摇了下,才想起愣愣张开嘴。
黎成紧盯着他的两眼送进嘴,轻声劝:“哥,凉了。咱不吃了,啊!”又偷瞄一眼,这是怎么了?
只一个随意想到的结论,都吓得小武要喝两坛压压惊才行:“下午去定一批酒水,馋得慌。”
黎成哎哎应下,小武才缓过点脸色,可还忘了嚼肉汁还挂唇边呢,不大可能,孙以泊都没跟去,要是葛虹远那得多大的阵势,一定就是随便想的,瞎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