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就是跟着费润来的这。
任贵国皮笑肉不笑,走来又拜了温顾醇:“温大少爷啊老朽不瞒您说,这当家少爷正是午睡的时候,这这我这没法去叫也没法让您等,您看这事?若不然……”
“啪叽!”
柜台这列最上数的头等醇酿掉了一坛,碎洒一地。
温三通甩甩手:“手滑了,您记账。”又嘬了手指,赞一句:“好酒。”
温顾醇一笑抬眼,这回他醒了吧,收了扇子才说:“任掌柜,请吧。”
任贵国僵住的笑脸这才缓过来,点头哈腰蹿内室去了。
费润哪愿意搭理他,不,是现在谁他都不愿意搭理,甘幸业还尸骨未寒呢。
啥事都叫老二上,干爹说的呀,来找我干吗?
我就想抓住干爹给的这条生路,守住费宅,办好酒行。
我都躲这来了还不行,也说不上他躲的是谁,但好像没温顾醇什么事。
看来他最近是真听进去鲁语故的话了。
等这一等,没人出来,温三通开了内室的门,“少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