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下来一个人他都盯上去细细地瞧,少年英才这般多?若是小姐的弟弟在,会像哪一个呢?这种事?心儿也常干。
第六轮刚一开场程锦前也败下阵来:“这挂在房梁上的就剩一个,这不熟啊我,抱歉抱歉”。
他拱手笑谈,信步而去,啥都没亏着。
他说道的都是房梁上的一点脑子没费,眨眨眼动动嘴,顶多是换过几次站位挪动两次脚。
抠门惯了,谁的人情都不愿欠。
就下了台他还瞄一眼房梁上这幅,想的都是赚钱的事。
你看我那保险现在可就保着你一个没有着落的,哈哈。
他大笑两声就被程请拽去坐下了。
就保这一副平安就挣着那些钱,谁不偷着乐。
眼瞅着就到了费润过这关,他也是瞟了又瞟,看不清?那对王者不大可能,但就是?这幅海师父没教过呀。
他迷糊两眼念着书画上的字,抓紧编编脑子里能想到的词,可没等想全个囫囵话,就被杜七衡叫停了:“费大少爷?您串到另一幅上了,怎么也得提醒您一句。”
费润抱拳:“哎呦呦这知识都学杂了你看我,佩服佩服。”
杜七衡点头致谢,可没等费润下台去,后面的听着他话音的个个,立马来了精神,竟是三五成团异口同声地说道起这幅画卷的种种。
惊得杜七衡摆手叫停,他记得顺序的,“几位少爷这么来,堪称作弊了吧?”
杜茂名还一啧圆场:“哎?不至于不至于,按顺序一个个来就行。”
但他几人还不是除了这幅捡现成的画,没啥再能说道的了吗?
于是排在费润后头的蔡泰来侃侃而谈,而其他几人也随着费润灰溜溜地下台去了。
费润倒挺美,摇扇摆手,好像那掌声都是给了他一样。
杜挽月也被吵闹得清醒了,眨了眨朦胧的眼,一瞧这才剩下六七个人,倒是连武大总管都懒得瞟一眼,无所谓了。
一耷拉眼皮,却瞧中杜七衡歪头看她,哼。都没胆上来,看了有什么用?从来就指望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