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子肯定得被关着了,在回省城之前能不能出门透个风都不一定了。
他心一横,出门对着佣人们好狠一番喝斥,真是能被你们气死。
待有人来报,老爷真的动了刑,他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临近堂门?却没喊停,只笑谈:“爹您这是何必呢?”
温格调还喊:“给我狠狠地打死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你还挺有理啊你?”
温顾醇就晓得,看来能说的三通已经劝过了。索性扯了衣摆瘫坐副位,门外却一眼没瞅,就是这个声音?
“爹看来今年城里真的不同往年啊!”
温格调背手愤愤走回,拍了桌子才喊:“好个没用。哎,你说的什么?”
温顾醇吹着气的嘴丫歪扯到一边笑了:“爹您还指着这种事我扯着嗓子跟您说道啊?”
他声还不大,笑脸倒是乖得很。
温格调回身摆手:“都消停的。”
行刑的人就都蒙了似的定住,高举的刑杖泛着光地晃眼,顺势流淌下的血迹直接腻乎了二人攥紧的拳头。
温三通晕晕乎乎中抬了头,一道血迹又挂过鼻尖,豆大的汗珠撕扯他的睫毛,他还不大能睁开眼,但心里知道,肯定是少爷回来了。
温顾醇眯眼一瞧,摆了摆手心攥紧的扇子。
几人秒懂收了刑杖,刚想搀扶温三通,他却是两手撑地拜了大礼。
温顾醇这才松了松扇把又一下砸握在手,起身哄着爹爹:“爹啊我这话是说啊……”
温格调也寻思着了:“醇儿你的意思是?咱宅子有细作,所以这风声才……”
温顾醇听来一愣,我哪是这个意思?
门外动静更大,所有人都吓得跪倒了,两刑杖倒地又砸在一起劈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