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盟还撇嘴:“哎呦那你舒服你咋不,哎你?你干嘛去?”
瞧展长松又瞪他,邸盟赶紧改口。
这回展长松心里有点虚:“我?我去开点药汤,给那个何颂扬,还有话要问他呢。哎?你非要救他出来干吗?”
邸盟听来一撂眼:“我就是……”
“哎呀我知道了。”展长松赶紧打断,又说:“这世上不是谁都像你是真挨冤枉了,这个何颂扬?我就赌他肯定知道什么,等我撬开他嘴的。”
“哎呦可行了。”邸盟好像想想都害怕,大牢的滋味可算了吧,“你呀就先留着他,有用的时候在后头呢。”
展长松急着问:“啥时候?”
邸盟摇头:“说不上。但温宅肯定不会闲着。而且会很快见真章。”
展长松更犯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邸盟服了:“我就知道我没他快。就那一回。这点经验。拿命换的。行吗?”
展长松服软:“我又没说什么。”
邸盟道歉:“对不起。我若有事。一定帮我照看点期儿。还有花冷?他胆子小。”
“你?”展长松心口一绞。
邸盟又笑起来:“讨口吃的去。等我啊。哎呦。报告。还得。练字。”
邸盟抻着懒腰碎碎叨叨,出门更喊:“都谁跟着挨家护送去了,下午排着队来报啊,别等着我叫。哎滚一边去你,下午,老子饭还没吃呢。”
展长松瞧着他这副痞相,更挪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