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小憩,质量总是不高,连眼都懒得抬,却不觉笑出了声,“呵呵二郎啊,还挺会哄人的呢!”
盛怀洛一懵,所答非所问,“主子您是说……”
五爷这才睁眼,“你以为他小嘴叭叭的在台上滔滔不绝是说给我听的呀,哄我乐呵啊?哎呦,还不是人家海师父教得好啊!”
论邹盘之怎么不懂尊师重道,此言差矣。
只不过他不拘泥于此很久了。
自打能进海宅?他就想跟海株昆来点亦师亦友的。
“哎呦主子您这可是多心了,二郎求知心切,到了这会还没哪个是能难住他的,这不稀奇。”盛怀洛笑哄哄地扶了五爷起身。
五爷可不信,还挑刺:“你瞧没瞧海株昆一眼?”
“他呀往人堆里一塞找都不好找了呢,但我可瞧清二郎每每鞠躬谢礼都是冲着您的!”盛怀洛半开玩笑。
五爷还真挺开心:“你呀呵呵我记着海师父连眼都没敢抬一下,哎但你猜他心里有没乐开花,这可是名师出高徒啊!”
当然也得吓够呛。
海株昆守在看台下也就邹盘之候场的时候敢抬抬头,还真有胆子站到这个份上还不下台?
邹盘之摇头浅笑,还真不怕。
他在台上嘚瑟那么欢就是给干爹瞧的,干爹?哎不,亲爹!
您容我进海宅,怕也就是许我惦记吧。
所以我在海宅还能干点什么呀还可以怎样?
比如说学个这呀那的,赶超赶超妞儿不成问题呀,您看是吧!
盛怀洛跟着五爷咧开的嘴丫,听到这最末了唰地不笑了。
“主子?您是说二郎和海株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