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我尝到过,真不舍得让她……
杜七衡撑起的两个小臂好像一下子软了,脑瓜也向床榻内侧拧去。
但要放弃?真的太难,绝不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
杜挽月瞧他隐忍的那个样子,就像小时候挨了打刚醒来那会,怎么问?他都摇头说‘不疼’。
杜挽月心里美一下,谁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她竟一笑褪了绣花鞋,抬了两腿放了脚丫在床上。
杜七衡心惊,哦不,是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俩中间也就一拳两拳那么个大小的空地大概正够他摆上一颗真心的。
但他却怕了,大小姐这是?
他蹭了下右臂退了退,空地就又大了那么点。
他太慌了,只敢盯着这块空地,在他心里就像曾经的鸿沟那样,逾越不得。
杜挽月的两手刚抱住两腿羞答答,就见他让出那么大的地方,这是要我?
她心喜也娇羞,又劝着自己,小时候不就这样想过吗。
好像是踩着七哥哥的肩头爬上屋顶看了一整夜星空的那次。
哎不对,该是那一夜失眠真的气他宁可淋上整夜雨也不敢冲进屋的那次。
嗯对,才不怪我耍脾气。
杜挽月想得美滋滋,悄悄放下两膝搭在床边,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交错着也挺进着。
这两个弧扇绕得简直绕到杜七衡心里去剜了两块肉下来,倒馋得他自己牙龈打颤。
而大小姐的小手还扯了裙摆归正,那一捏一拽正揪着他的心似的。
他埋深的脑瓜终于连眼都不知该往哪闪躲,却又被扑鼻而来的体香熏得满脸通红。
“大小姐!”他深知自己发出的已经不是人声了。
杜挽月更没想细究他到底何意,竟扭了腰身摇摆挺前,回应:“七哥哥!”
杜七衡太难了,我爹还尸骨未寒,我怎么敢牡丹花下死?
杜挽月见他浑身颤抖,又终于瞟到白衣上的红晕,才一笑躺靠床头,盯着他看。
心心念念怪的?都是你这个怂样,可每每见着还是会心疼。
“城外。美吗?”
杜挽月拄着胳膊肘就只痴痴傻傻地问了这一句,对,这才是她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