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在侧的刘浩华屁颠接话:“哎呦大管事您可醒了,这药汤啊可是不能再回锅喽,您快尝一口,忍着点啊,良药苦口。”
温三通一口闷下去,又示意他来点水,还是先咳呛了。
刘浩华一惊一乍,不敢拍扶他脊背。
“我是问,怎么是你?”稍微平静点温三通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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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好像不好回话又追问:“少爷真的要我今日就好起来?”
见他还犯难,温三通拄了胳膊肘要起身还嗔怪:“那你昨晚怎么不来?”
昨晚?他刘浩华可真是难熬!
温格调下了酒桌跑回来冲他发火,那还了得。
还好温顾醇稳得住,较好的势头刚热起来?这种要打要杀的戏码咱温宅可不能再出了。哄了爹爹回房,温顾醇都没再来搭理他。
他独自跪缩在格韵堂下大抵刚过三更天,突然大汗淋漓中生死攸关间他想到您啦,先别说怎么过老的少的那一关,就单说您我可是不能得罪!
如果我猜的没错,上一任老管家该就是你亲自下的手,哎呦吓死个人呢!还好是,您也伤了!我寻思着,我这算先捡回半条命来。
眼瞧着温三通没爬起来又重重摔去,刘浩华才一声疾呼,跪床前打哭腔:“哎呦大管事啊您可慢点急不得呀。”
温三通狠狠砸着脑瓜,刘浩华心里一美,面上可又落泪,“您说这急的是哪门子的事啊,要早知道万事都离不开您,昨儿又何苦下这么重的手啊?这我就一眼没在宅子您就……”
这种话音听来很稀奇,私下抱怨家主?
别说温宅,好像哪个宅子上都没有。
但怪的就是昨夜苦不堪言之时,他温三通竟也这么想过。
原来痛过真的会恨,和挨打之前的想法能完全不同,更有别于他之前总是挂虑的一到交易关键节点就打发他滚远点的那种心有不甘。
算了。他不能想,更不想听。 废文网
“放肆。家主也是你可妄论的?滚,你从没来过。”温三通喝令。
刘浩华敲打自己的嘴巴:“瞧我这挨千刀的嘴,我哪敢啊大管事,我就是冲您来表表忠心,要我在的话哪能让您受这份皮肉之苦,我这土埋半截的身子了都……”
“出去。”温三通又打断,还心里讥诮,你也配。
就是今日?估计我怎么也好不起来了。
刘浩华哎哎应声,弓着腰身倒退,还真让我一语中的呀。妄论家主?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