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盟无语:“不是,就那么个何颂扬你盯那么紧有卵用,大拇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他不是真凶,还帮凶?”
“我告诉你有这个工夫,你还不如好好去问问咱盯着温宅的那几个便衣,你以为他家真就是想做大生意?啊?这不嘛,生意经——武大总管,你问他。”
小武抬了下眼皮,没想搭茬。
展长松语塞:“你?”又喊:“那还有什么温老管家呢是你杀的吗?刘浩华是下一个吗?你是不想跟我玩几回消失,然后真就把事做了?”
“我做啥去?我拿啥做?还我消失?您可歇歇吧,我知道他刘浩华谁呀?”邸盟快被他逗笑了。
心儿也笑,没我事啦,越听越不懂。
小武心头也终于缓了下,这种谣言展长松怎么会信?哦对,他叔父传的。
就灵儿哪个人名都记得牢,管他是不是,万一有用呢。
瞧展长松的脸更铁青还逼近,邸盟一下不笑了,“不是,那个,你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叔啊?哎呀行,我跟你说吧,我刚才就是吓唬他过过瘾,我能把他咋样?”
“所以,这口气?你是怎么咽下去的。”展长松停住脑瓜问了句正题。
这种忍气吞声邸盟啥时候学会的?
没个心尖上要紧的人想护着,你怎么会?
何颂扬不是,那谁是?
“脑残啊我还愤青,挨多少回欺负是够啊?啊?你说,就换张桌子我都得给人家打欠条,今儿这又横空砸下个门来,我咋整?你想让我把你这两个叔咋的吧,你教我。”
邸盟吼的小武都蒙了,巡官?这么穷的吗。
展长松也卸了气势松手揉了两下,不再看他。
还以为他没心没肺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局面呢,原来……
邸盟瞟一眼他的拳头,嘀嘀咕咕:“我俩还想好好过日子呢,这点气算什么?我可没那么容易犯晕了,不会给警察所招黑的,咱当一天和尚还得撞一天钟……”
展长松哐叽一脚,邸盟还跳起来嚷:“哎呦劳展大人教训了,行吧?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