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淮笑得多少有那么点尴尬了,“瞧你。这计较。那你这当哥的先给他铺铺路,咋啦?”
瞧骆滨淮一脸堆笑哄着,骆贤涌撇嘴嘟囔:“我这?可全是看我姐夫在呢!那要说是为了小贤子吧,我可得丑话说在先,说不定哪天心气不顺,我可就不干了啊!”
“哎呦呦好好好,瞧我们贤涌这事摆弄得多明白,一看就大有用武之地,叔都给你寻思着了这警佐的位子一坐稳,谁还敢让咱骆家人心气不顺?”
“你说是吧哥,哎对哥就他老穆家今年偏摆了咱一道,咱要不要倒个手压得他大气都喘不过来?”
骆滨淮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连骆贤涌都觉得这事让我上吧,我手都痒了。
看着这爷俩还算挺满意的骆滨江却一啧摆手。
“哎呀瞎凑什么热闹,你那酸臭的劲你收着点啊,别展警佐走了你没地撒气就乱来,那穆家新姑爷势头正盛,你非去惹什么闲气?消停日子就不会过,多想着领贤涌见见世面认认人,少寻思挑事,你可是所长!”
“哎对对对哥教训的是。我把路子想窄了呀 。行我去办。走啊贤涌。”
都溜达到官场上去了,还只想着在商场摸爬滚打来一把狠的,打发谁呀,我们贤涌的路还长着呢。
可展秉志那脱缰的性子是怎么服帖下来的?
骆滨江想来,还是背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