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语故不惊只浅笑一二,“那时少爷该是没带着小的,没什么印象。倒是能玩剪纸花的人,剪刀肯定耍得溜活。”
费润一拍大腿,可算想明白了:“就是这小子刀我!整了半天那些惹干爹生气的话,都是这个老不死的教给他的,哎呀害得我这些日子,哎呦喂我要了你小命你个狗贼!”
费润一副咬牙相刚拍案而起,鲁语故只端坐副位撩他一眼:“前账还想算明白?你就先想想到了今儿邹盘之都纹风不动……”
“什么纹风不动?海宅他哪天不去?”费润犟嘴,气得更甚。
“所以呀,人家知道找逃命的地儿,咱还真就为这么个掌柜的下场开撕?这一盘你想接了去呀?”
鲁语故这么问,费润吓得又坐回去了。
“抓紧想着点怎么措辞,好及时报给主人,本分在,命就在。请吧,大少爷,凉点备好了。”
四月二十二
《古铭堂》
申时过半,迎亲的新郎官来到杜宅正门。
一应礼节,虽说俗套,但康昉也还算服帖。
就是来到堂上,这杜挽月干等不出来。
康昉终于炸了:“不是,什么意思啊我的岳父大人,这婚您是不想结,是吧?”
杜茂名哪敢是这个意思,他一摆手又叫了人去,快快去催促大小姐,快啊。
“哈哈哈贤婿有所不知,这挽儿啊是百般青睐与你,不穿戴美善怎可出来一见?您就等着瞧好吧!”
康昉可不信他这套,瞧瞧你家昨个送去的那点嫁妆,我今儿就不该来。
一个铺子的契件没有,我也就不挑刺您,咱没那么大胃口。
可你还真连张画都不带着呀?咋的,都到这会了跟我玩金口玉言,全都要留给那么个狗奴才?我呸。想得美。
康昉刚一跳脚没等叫骂,康诗远就一步出列,却被康昉一鞭子甩一边去,你忍得了,你有后招,我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