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你把展警佐怎么了?”
心儿还嘘他:“小声点。”
邸盟也反应过来,哎也是,展秉志的人身安全肯定没问题,要不然展长松还不急死,可?
“你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让展警佐同意下台的?”
心儿只眨忽眼珠。
邸盟又问:“就,展警佐,他怎么就突然不跟我死磕下去,他就退了呢?”
心儿连眼珠都不愿眨忽了,什么跟什么,不知道。
邸盟还急,靠来心儿身侧也贴墙,“我有胆子进温宅,谣言是有点立不住了。”
心儿还撇嘴,上下打量他玩躲猫猫这个样,能算有啥胆子,都憋不住笑你。
邸盟还没碎叨完:“但那个刘浩华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按理说也该是契机了呀,他手里的底牌都没亮,怎么就退了呢?”
他的确是担心关于期儿的谣言这个老狐狸到底会怎么用,没个深浅能衡量,他心慌啊。
却忽地想到什么,一下抓了心儿翻身按住,说实话他大概是想学小武每次抵住他脑袋的那个样,但怎么造型出来竟是——壁咚。
不远处期儿偷偷从陶南瓷件倚门探头,我可没出去,再者理由相当充分,午饭好了——就是这怎么?
邸盟哪顾得上这些,张嘴就来:“你是不是杀了刘浩华?”
心儿瞧了下他一边的手臂,就你这样?我不管是掏裆还是锁喉摘了你心脏都不在话下,你还有心思管我杀没杀了别人?
但又瞄向另一边,有意思的来了,花大小姐,哼,好巧。
瞧五蝶心不答,邸盟急了,顺着她的眼珠又打一拳在墙这侧:“说啊!是不是?然后你就以此要挟了展警佐的性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