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昉真闭嘴了,回身瞧他,又晃晃自己个胳膊肘,我才使多大劲啊你就不行?
您是没使多大劲,可您一天能打好几百下,七天了,他还连个眼都没舍得合一下。
康昉好像也反应过来,一抬小手拍他肩头,别急,等退了婚我算你头功。
才怪。康诗远又一个撂眼,心里竟先美一下。
果真,杜挽月转出格栅翩翩而来。
康昉是被傅三爷恭请而来的郝媒婆大笑连连的祝颂词刺激到了,唰地扭了一下头,然后就看傻了。
美,还真是美。
哪只美呀,天仙下凡一般,你个快乐似神仙的小样,定格在那了吧。
何况杜挽月走上身前,不是拜礼而是酥软了身子贴住他,娇娆着:“夫婿等久了吧?”说实话怎么哄男人开心,她可没经验,信手拈来罢了。
康昉一嘶,这小凉风打心坎嗖嗖地晃荡,过瘾。
不等他说什么,杜挽月的小手捋过他脸颊的轮廓,缠绕起发丝又一把抓紧,只留了大拇指揉搓他耳郭,又晃了香肩蹭了蹭胸膛踮起脚尖附耳,听不清是说了什么。
但透着红盖头都能看着杜挽月娇羞的笑靥,还有康昉那个爽歪歪的劲,啊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