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五爷问:“四郎呢?”
费润惊了,我?我动什么呀?我冲谁动?我能来就不错了,这不三郎连到都没嘛,可?
“四四四郎……”费润磕顿了。
邹盘之心中暗喜,就说你是躲不过的。
五爷甩了眉毛,瞥他一眼,盛怀洛赶紧问话:“温顾醇纠缠酒窖已久,你竟不自知?”
费润大惊失色,又蒙的一匹:“可可干爹,他温三通不是……”
“所以,我帮你够多了。”五爷给了个结论,的确没什么耐性。
费润哐哐叩头:“谢干爹!谢干爹……”
“好了。”五爷打断。
他又急着尽忠:“干爹您放心这个温顾醇我大卸八块给您带来。”
“不必。”两个字,五爷说得很绵长,慢慢站起身。
“他还是任着温三通玩弄,留给你的?是温家漫山遍野的匪类,我要寸草不生。”五爷说到这,血流满面的费润头皮发麻,直接堆缩了。
五爷还回身,好心提醒:“记得带上四哥。”
如此看费润腹背受敌,大抵命不久矣,邹盘之瞧他吓瘫那样,也衡量了下自己。
《董家大院》
只剩这一个肖家,似乎今天能出什么事,小武都不会惊讶。
一瞥五爷真都在了,小武咽下一口气埋下头,搀扶老爷迈了门槛。
早就出门远迎的肖沃雍笑不拢嘴:“穆兄啊可算把您盼来了!来请请请,快上座上座。”
小武随着老爷来到五爷身侧竟也落座,老爷只如未见,打发几句五爷的寒暄。
说来也是,葛汗青的祭礼肖家父子亲临,五爷总是要还个人情的。
过了一会严乃能到了,全权代表严广平。
小武瞥他一眼,他就小跑过来。
茶园之约虽是几日后,但邹盘之那边的动静还需打探,是实心赴约还是有备而来,小武不得定夺,就又冲严乃能一笑。
他早都防备着了,茶园那边散席他就打算去探探。
临近拜堂,康诗远也到了,喜讯打康家出,他来也就是捧个场。
小武瞧他坐在对面,又想起这几日独揽大权的马着,真是个人精。
也就是他,打拼下的油水撇得这个干净,自己偏去担了玉石行的辛苦,又非能说会道,这种从头再来,简直苦不堪言?
小武一拧眉头,一束目光问询而来,康诗远只垂目斟酒,全当未见。
守着这种人,有苦吃不算事,有命在就行。你还有心思管我,看好你家老爷吧。康诗远干了一口喜酒,对面一眼都没抬,就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转身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