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头一天大喜的攸妹今儿刚来上工,陶月丫非缠着她问这问那,羞的攸妹东躲西藏。
农香一手推车一手摆乎她俩把让路开,两眼虽盯着货,两耳也巴不得能听着点新鲜,嘴上更是闲不住嘟囔,不说道自己这几天多受累,也得念叨她俩这会还没个正形。
攸妹听得羞臊又忍不住心里美,一扭身子飘过来真就没再往农香身后躲,小手一抬抓了另一边车把,轻柔哄她歇下。
农香憨笑:“嘿呦快拉倒吧,你这婚初的小身板可干不了这粗活。”
陶月丫蹿来咋呼,非说让两人看她露一手。
两人忍俊不禁,农香更抓紧车把,攸妹也悄悄不松手。
欢闹一二,独轮车动了下,半圈轮子都没滚过,竟撞上一人。
没等几人抬眼,那人后仰栽倒,全身抽搐,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三人惊吓失常,抱团尖叫,手一松开独轮车更前倾,翻砸在那人身上一片破瓷碎器。
更吓人的是,眼前驶来一队方阵,衣着扮相与那人一致,可眼见着打头的他撞死过去竟都犹如未见,步伐依旧,气势威严。
这一队驶过陶月丫才见到费胜全端坐高马缓步而来,一脸凝重,而他身后也跟着队列。
陶月丫扑来嚎啕,承认是她失手闯下大祸,恳求四爷高抬贵手。
费胜全恍如梦中——
午时一过《品誉阁》
此刻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等的五爷,飞檐走壁,来去无影。
这一面,两人等太久了。
但话却很少。
鲁语故报来,费胜全死活不应战,五爷就知道,四哥想见他。
相较邹荣光的威逼利诱,感同身受,费胜全更愿信五爷。
“你想问什么?”五爷背坐门边,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