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傅达甩袖嗤鼻,轰他老远的去:“他就问我岸傲是不是你杀的?难道你要让我说不吗?”
这个底气,绝对当家做主的气势,难怪傅达一个人都没带来。
傅云空敢刺杀干爹?他那么一副外表下藏的竟是颗虎狼之心?费润被这一记重磅消息敲得头晕目眩,鲁语故都好悬没站稳,主人遇刺!
邹文欣瞄一眼这二人,虽都负了伤,但也肯定不好对付,就是?邹盘之为何没到。
五爷嘿哈鬼笑,进而笑得豪放,肚肠子好疼:“哎呀呀对对对,我那点英雄列传多给三郎讲讲不是坏事,不是坏事啊!有劳三哥了哈哈哈。” 七零女配重生成团宠
傅达无奈,转身就走,临近门前,又回身道:“傅云空是我傅家男儿郎,求二哥,手下留情。”
傅达推门而去,费润吓得赶紧关好,又忍不住纳闷为何不是求干爹?还怎么会放他走了?
两手拽了门扇费润才敢抬一下眼皮,就剩邹荣光一个了,难道还会留他?
“哼。叫了两年爹,就能忘了亲儿子,这个孬种。”怼完傅达,邹荣光一瞥眼,正对五爷。
这种对视,山崩地裂。
想当年五爷从来都不敢,今儿也一样,劝着二哥别怯场,不就是玩玩嘛,何况您还没玩够。
“你看到了,三哥就这样,当初把我推给大爷的时候,还不如这呢!”五爷吐槽又嘚瑟:“哪像二哥您呢,什么时候都这么勇武!”
“与你相提并论?一个狗奴才。”邹荣光嗤鼻:“改不了吃屎的货!”
有一种鄙视,就是人家死在你手都要死不瞑目地鄙视你。你有什么办法。五爷尬住笑脸,拿扇面刮了刮脸皮。
邹文欣一听,回手握刀。
费润一看,你找死。
鲁语故却歪头,要费润待着。
邹荣光桀桀鬼笑:“叫你声老五,都算我惯着你大发了。瞧你郎当的那个样。你这辈子就是被踢来踢去的种,你还不想认?非往主位上爬?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