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对他的妄动,作何处置,还未下达。
他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罪可是不轻。
往大了说,邹盘之若私自笼络海株昆归于麾下,堪有忤逆之嫌!
往小了说,他这一身本事废在了斗破之下,还要怎么为干爹所用?
左右都是没法交差,活着与等死无异,索性他又躺下去了。
“怎么这戏做的这么尽心尽力?还真被二爷抄家了呀?”
章简一句幸灾乐祸,邹盘之更蒙,却忽地想到:对呀,他不知道我用了斗破,废了身子,那我?
邹盘之赶紧提提精神,这要是被王者知道自己废了,还想等死?天呢,我怎么死的都不带他们尽兴的。
瞧他吓成那样,章简开门见山:“少跟我装。不记得是你来求我的吗?对付掉武乐书,你不想啊?嗯?那为何城北不见你的王者出没?要我一个人跟他死磕下去?我告诉你啊,这笔账我早报到主子那去了,亏你还是这副嘴脸,不见棺材不落泪。”
邹盘之竟笑了,笑的狡赖:“这个呀,我叫了,可没哪个王者敢跑葛大悍的地盘去撒野,干爹若问起,我也只能如实答。章大管事,别动气嘛。”
章大管事?这种敲打?章简一听,的确跟他差着身份呢,只得甩袖而去。
邹盘之这才痛的抽搐,安珑扶住他:“少爷?”
邹盘之问:“宅子,真的被二爷?”
安珑点头,他那夜没敢离开邹盘之半步,又撂眼道:“而且主子许了二爷大动干戈!”
邹盘之抓了额头,说破:“所以,现在是我被软禁了!”
傅云空同样被困在五宅,盯着病榻上的魔对愣神。
他还没有醒,这很正常。
那夜就不能停,傅云空暗恨翻滚,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