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盟这个来气,私底下干问没个话,非出来招摇撞骗,这一个个,都给我等着。
几人回到门边热闹地迎请着位次进门。
正巧,五爷的马车到了。
两位大少爷忽地紧张。
温顾醇根本没准备好见他,要在这种人前显摆我胸有成竹非要搞事,才叫死有余辜。温顾醇抖了手砸握了扇子又甩开,一笑转去。
肖进阳紧随其后,就是董子戴还非要他拽一下。
邸盟瞟一眼几人,又眼瞧着展长松接迎五爷下车,那副躬谦,有什么可看的?我在凯旋堂上都看够了。
展长松搀扶五爷上了台阶,门前只剩邸盟一人,五爷瞟他一眼,笑得更加谦逊。
“你个老五能笑成这副德行?我看老四一死,你是贼心甚慰呀!”邹荣光昂首阔胸,两步到场,差点挤的五爷摔个趔趄。
所谓终局之战,五爷由他做东,邹荣光还怕什么?这副傲姿,压根没看出他有伤在身。
展长松紧忙恭请,五爷更是深鞠躬九十度:“哎呦呦二哥!二哥,有劳您操持四哥祭礼,怕是您这哀思更甚了吧。来来来您先请,二哥请请请。”
你们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