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颂扬刚被放下刑架,摆头盯着刘浩华,字正腔圆道:“是华警官,还有……”
邸盟瞟一眼,瞧你这不怕死的劲,可?这到底怎么有完?千万别……
“哎呀你个挨千刀的信口开河,长松啊你听叔说,今儿大喜的日子你怎能见这血光之灾,你还,你还上手啊你,快快给叔放下。”
“你还知道今儿是长松大喜的日子!”展家人开撕,美的骆滨淮只用添油加醋就行。
何颂扬踱来要接下鞭子。
展长松谁都没理,压根没停,见刘浩华晕死过去嗷嚎不出来了,还抡不够,又狠踹一脚。
一回身,又是一脚,踹倒华景,又抡鞭子。
展秉志发狠:“长松啊你这明摆着是跟我对着干呢!我看我今天,我就得,我……”
展秉志捡起华景的鞭子,奔着邸盟愤愤而去。
鞭子高高扬起,抽打半空躁热的气息,却嘎然而止。
是展长松一步赶来,挡在邸盟身前。
邸盟定睛一瞧,这小子,什么时候长个了!
“就全当这是家法,你打下去啊,你打——”
展秉志热泪盈眶:“长松,你?”
“哎呀呀这展府的家法哪轮的着他执掌?”骆滨淮一步屁颠,抢下展秉志手里的鞭子。
他无奈落泪:“长松啊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叔今日之举都是为了你呀!叔有证据的,叔有证据。”
展长松也无奈,五味杂陈,心里好痛,不得不劝:“叔父,有实证,更该堂堂正正。不是像你,为了避开我,特意……”他说不下去,险又落泪。
展秉志却来得快,一脸谄媚:“哎呀对,长松说的对,你快看看,这就是叔捞着的证据,这回你来,你看咱怎么办他?”
一个手势,抱头的华景屁颠爬起,递过罪案。
展长松回眸,听了下邸盟的气息。截停这场风波,打败你们到心服口服,就是要靠官家堂堂正正的尊严!但邸盟?好委屈。我想救!却不能说。连看都不能被人看出来。
若是骆滨淮以为我要拉邸盟到自己麾下,那他更险了。
果真,这种时候骆滨淮连管都不管,有了实证?展长松还不玩死他。但就你那……
“这叫实证?”展长松一瞟发问:“这能是邸盟的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