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秉志,你个疯子,欺人太甚,靠作弄一个小丫头,你,卑鄙小人。”骆滨淮跳脚骂。
“怎么的,这一招你没用过是怎么,你月月靠什么扣他薪水?你这会清高了,还不就是怕他供出你来。”
两人又吵成一团。
展长松愣愣走来,回到他身边,要解开镣铐。闹够了。该结束了。不能再继续。
“长松,你干什么?”展秉志急了。
展长松更急,根本解不开。
邸盟急的落泪,别管我,去拦华景,他不是人。
“你放手。松开。躲了这。”展秉志又抡鞭子。
骆滨淮趁机发话:“哎呀别打着长松啊,快去帮忙啊都!”一队狱警跑上前,瞬间乱开花。
展长松都不管,你别动。别急。我带你去见她。放你们走。出城。
“我看谁敢沾着邸盟一点。我今天就算是要了他的命,我也要听一句实话。邸盟你给我说,他真凶到底是谁?”
展长松一愣,看了眼邸盟,又被一鞭子打在背后的伤口上,他眉心一皱,赶紧看向别处,全当什么都没听到,他宁可不想知道。
邸盟发出长长的叹息,头颅敲在刑架上,泪珠滚烫过两腮,他仰天,无可奈何。
但听起来更像呻吟,展长松盯着邸盟的眼,手上动的更快,攥得更紧,荆棘刺破他十指。
展秉志突然想到:“哎呀我明白了,原来她花独秀就是那女鬼,你邸盟拼死累活全都是为她打掩护。好哇,来呀给我去,抄了她花满园,还有邸盟那个破屋,抓花独秀她个真凶的现形,来此受死。”
别。不要。不可以。不是她。期儿!
花独秀!一听是她,狱警们争着疯跑而去,谁不想玩弄那小娘子,哪怕就能沾手一下!
邸盟急疯了:“不要!千万别,不可以,不是她,不是,我,我说……”
“噗嗤——”
他一口鲜血,喷了展长松一身。
“站住!我看谁敢动——”狱警们争先恐后的手脚突然定住。
展长松急疯了。你怎么样?邸盟千万别。不可以。你邸盟别傻啊。别说话。不能认。我求你。求你了。
“还不快去,我算你们头功,去呀!”展秉志急疯了:“终于说了!哈哈。好。我看你能说出谁来?”
“我看谁敢动?”骆滨淮也喊,急疯了他,两个展家人都在,哪有他的功劳可言,只能赌,邸盟你给我清醒一点,千万不能跟蛮匪扯上关系:“邸盟你休要屈打成招,我给你主持公道,快啊,快放邸大警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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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们又被指使到这一边,谁都愣愣的样子。
展秉志转圈抡鞭子,不让人近前:“谁敢救他,就是同谋,每一个暴案冤死的厉鬼都不会放过你。”
展长松回身攥紧鞭稍,又一拽,松开手。
展秉志直挺挺摔了,狼狈地倒在几人手里:“长松,你,你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