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衡几步远迎:“哎呀呀,邹兄,昨夜可是辛苦您为民除害了呀。来来来,您快请。”
二人进门找了好位坐下。相谈甚欢的,无非是百姓们口中碎叨的。
一大盆羊腿端上桌,杜七衡还巴结的尽捡好听的话说。
一个撂眼,杜七衡一惊:“您这?”
邹盘之狼吞虎咽啃光一个大腿肉,又伸手来抓。
瞧了杜七衡一眼,邹盘之吧唧吧唧小嘴:“大难不死”。拽过根大腿骨递给安珑,邹盘之抓起酒盅示意。杜七衡哈哈一笑,举杯敬上:“不愧是邹兄,请。”
《凯旋堂》
“置之死地而后生!高明,实在是高明!干爹这一手,好似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焕然一新。实在让四郎佩服啊,佩服!”费润谄媚的满脸油光,好像学到什么了。
鲁语故瞥他一眼,讥诮的脸庞,什么毛病,主人又不在。
“可是你说他个老二是怎么也学会这一招的?行风馆都被扎成马蜂窝又烧成了灰,他还没死成!我还以为他这一局再难翻身了呢,没想到才几天呀这,他就脱困了。”
鲁语故说:“有时间羡慕人家的能耐,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对付温顾醇吧,看样子他已经被二爷拢去了。”
费润一甩扇子愣在半空,飘一眼鲁语故,没敢敲他肩头上,反砸了自己手心:“还用咱想什么?你以为老二逃出来,就是为了胡吃海喝的吗?既是拢到邹荣光手边去了,就看他可劲儿耍吧。我守孝还得守三年呢,哪有那个心思。”
莫非主人也正有此意,一个信令的音都没,想来鲁语故喜上眉梢,敷衍一句:“少爷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