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昉追上,屁颠喊着:“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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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门内外人都撤了,小武近前来扶,康诗远不用,拧回胳膊甩开他的手。
“看来又是什么都不想说了?”小武两脚站定,背手问他。
“所以你最好也什么都不要问。不送。”康诗远惨的站不起来,但只想让他快点离开。
小武奚落落地说:“这是我第二次问你,你知道不会有第三次。”
“武大总管,不至于是想灭口吧?”康诗远一手撑地,艰难爬起。
“但有人会,是谁?”小武屈身,拽起他领口问。
康诗远只盯着他,就不说。
小武另一手搭上他的脉,心里可算明了:“你这个伤势没有奇药就算再养上百天,也未见能恢复元气。”
康诗远反手捏中他手腕:“你中毒这么深,还跟我说什么奇药?”
小武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右侧第一个位子上生闷气,忽然一惊:“五爷!你是说五爷?”果真!
康诗远随他坐来左侧第一个位子,一口大气没等喘上来就听他喊,“不是。我,我是说,是谁挨了鳞鞭中了鳞毒还有命活着的,不好自为之还来这管我?”
小武没空听他辩解,明明越描越黑,一个拍案,小武起身就走。
“武乐书!”一个名字,只三个字,康诗远竟一字一顿。 惹姝色
小武奔来门边急停,又痛的唰就按住心口;
康诗远一急更痛的站不起来,紧紧捏住扶手;
二人痛的喘息,又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