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真是因为一路上有费清在?
想到这,鲁语故可算又认了,主人的路子他哪里能猜透。
“但他武乐书,今个招惹了傅家的、葛家的,若再算上咱费家,还有那个邹盘之呢他得的信令本就是灭了老穆家……”
鲁语故慢条斯理几句话,费润又激灵一下跳起来:“你是说,咱几家一起?嘿嘿对呀,反正现在弄死他,一家、两家肯定是没戏,谁都看出来了。就得一起上,才是正解。干爹一定不会怪罪,我这就去找老二说道。”
费润一蹿没影,鲁语故还又瞧一眼内院,真不知武乐书会对费清说什么。
《真吾堂》
盛怀洛也嚼了一大早上的舌根:“……他武乐书在城外这一通豁动,把他威风的呀,您说哪有跑到咱地盘上可着他耀武扬威的道理?主子,我听咱王者来回禀的音频,那一个个话音多半是惊了心呢!”
“哪有你那么娇气?咱训练出来的王者,就算是惊了心,那眼啊那脑子精灵着呢,你还真担心啊?”五爷仍是闭着眼睛,敲着扇把,不知打着什么节拍。
哪里用得着担心王者,盛怀洛急的呀,“我是真的恨啊,他是明知道龙潭虎穴还硬闯到咱的地盘上来,咱还不给他个痛快!”
“痛快!”五爷轻飘飘吟唱一句,盛怀洛还以为主子是终于动了心,身板随着龚扇更弯了弯腰来听。
那一日城外乱战的痛快,五爷没亲眼得见的确是遗憾,“哎不说今个在城里也有好戏来着吗?怎么,他康学桂当真一病不起了?”
盛怀洛一听,“主子哦,您又心软!”
“对付他哪里用得着心软?怎么的,难道我还得大包小包随着各家大夫前后脚的瞧了他去?那还不如就派海株昆过去当真医好他得了。我呸。想的美。他比我儿子还金贵呀?一命呜呼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