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我,一而再三的来了几趟了都,干爹可曾有过一个音儿的嗔责?那就是默许了,你懂不?自保啊?人之常情,干爹一向最是通融。何况我们今日出击,绝对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费润越说越激动。
“你以为干爹留下武乐书一口生气在,就为了让你今日去杀他?”邹盘之同样咬牙切齿,却只冷脸。
“那是当然。起码大有这个可能性。而且上一次我对付掉温宅,就是干爹先帮我杀了那个老的。”费润的优越感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
邹盘之岂有此理的模样:“可我记得当时,干爹明明愤恨恨地说,我帮你已经够多了。你还觉得会有这一回?你怕死在武乐书手上,干爹就先为你出了手?”
“那是。而且咱不往前说的,就单说今日,天时地利,就差你我联手。你想啊,徐宁根本没在纸行,咱前面补一刀,后面放把火,神鬼不知。哪怕是你想把事挑的更大,咱就来个更干脆的——杀进穆宅。”
费润一雪前耻的嘴脸,拧歪道:“我敢赌定,妞儿今个还是会去航港。所以呀,宅子空了,你想想!”
“人家前院后院排兵布阵的黎成、班勒,你当人家是饭桶啊?而且老穆家看似在全城偃旗息鼓,实则全员皆兵。再说这是大白天,众目睽睽的,你想什么呢?”
费润奸佞的笑,“所以岸宅是怎么没了的呢?”
邹盘之惊起,指控他,“你这些话单单是出口就够送命的了!”
“所以呀,敢不敢玩玩,咱们试试,绝对能成!你猜干爹会不会像当年一样过瘾?”
邹盘之愤怒的甩身背手,“你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