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岸的人捡回半条命似的落荒而逃。
杜七衡不紧不慢排在最后,心中鄙夷着,这种风头?也不过如此。
真不知道他武大总管每回是神气什么。
经过巡官马头前,杜七衡好心劝一句,“邸大警官不一起回吗?今个若是有什么新鲜再被你碰着了,那可真不好说清了你。”
邸盟眼都没抬,抬手就打。
展长松竟也只看着,见杜七衡接招飞起,一鞭子抽在他马屁股上。
“哎呀你看巡官打人了呀!真打人了啊!”杜七衡嗷嗷喊,气得展长松也差点不分场合要一跃下马群殴他。
却眼见着他一个飞旋而起,几脚踏过树干,追上了自己的马儿,“瞧见了吗?邸大警官,就你现学的那几招?顶不住什么用了!想护住你的花独秀,还得靠他武乐书跟我下场开撕,你?哼哼,啧啧啧。”
邸盟一个咬牙,碾地而起,上马追去,“杜七衡。我要撕了你!”
展长松两脚刚着地又急着跳上马,追去拦他。
航港的人们瞧着这一出闹剧,不禁嗤鼻,这还是寻官呢!偏来哪一出?
徐宁翻个白眼,撂话:“没人指着他能成事。都盯紧了,谁都别掉以轻心。”
心儿瞧着邸盟怒了,竟会心一笑。
我就说花期在你心中,总是值得的!
而这个人?我上次是不是忘记去杀他了?
好。魔对不来,那就换你。
三匹骏马前后飞驰在南关森林之时,心儿正在树巅徒手削着飞镖;
待杜七衡肩背扎满飞镖一声嚎叫摔落马下,竟惊的邸盟勒马差点也被掀翻下去。
展长松一个警觉,拽邸盟回来,又四顾惊奇,“刚刚是谁过去了吗?有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