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哈哈大笑:“你说说心儿这性子啊,她今天不杀人她就是手痒痒喽,若不我就夸云空高见呢!”
五爷摆摆手:“去吧去吧,让他去。展老所长在洛阳城的势力,谁敢说一个不字?特别还是他们老杜家,什么事抢着先都惯瘾了,又碍于我的薄面怎能不去?这海株昆净嚼这些没用的舌根。”
瞧五爷心气不那么顺当,盛怀洛换着样叨来菜品精心伺候。
“人家老穆家今日夏航一顺百顺,倒惹着他姓杜的当家少爷差点丧命,这回把瓷儿碰到自个身上了吧,哪显着他去了?”
这个一顺百顺落定,五爷也算服了自己。
“要不就说还是我家心儿最有看头,小丫头家家的,却一分一秒没敢荒废身子,撒野到林子里去羡煞众人了吧!啊?哈哈,那娇嫩小手一撒飞镖,跟单单扎中老父的心窝子一样,一击即中,精彩精彩啊!”
谁说我就只能一动不动?
“就是她到底相中许森哪块了?你说大男人一个,还能骑个马摔个半死,嗷嚎的他,我呸。”五爷瞟一眼桌面,嗷一声喊:“不是,谁让炖的这小麂子大腿?没用的玩意。给我扔一边去。”
盛怀洛一个眼神,婉梅儿四人赶紧听令行事。
吓得盛怀洛也不再敢动筷,把其他菜样往五爷这边挪了挪。
若说夏航?五爷不感兴趣,没想动手,绝对不可能。
只可惜呀。
这个武乐书!
打那日一别,五爷就一句没再提他。
盛怀洛掂量不出轻重或左右。
他提溜着心胆,转了转眉眼,想劝五爷放手去做,水上咱机会多的是,不必碍于武乐书的狗屁胡言,能留他性命已然是对他大恩大德!
哪想五爷先拍桌子,又稀奇一句:“哎你说,他杜七衡怎么就没想过要杀了温顾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