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盯着康诗远,扭了脑瓜:“他说,我远不如你?”那你是…… 海棠文学
康诗远翻个白眼,又瞄一眼他的肩背。
你上次说的奇药,该就是神颜了。
那个滋味?该是我远不如你。
康诗远几指敲在玉石器上,拿起一边的进货簿,“怕我这铺子里也没哪件能让武大总管同样瞧上眼的,您请便吧,我去忙了。”
康诗远一摆手,店里的掌柜伙计忙得更是殷勤,小武随眼来看。
这富丽堂皇的玉石行本是五爷的,即便归在康诗远名下?该也一样,何况全城都是五爷的眼线。
看似康诗远什么话都没答,却哪一句都没落空。
想我如此冒昧来问,当真是鲁莽了。
更鲁莽的是康昉,一溜烟冲进来哭嚷连天,“哎呀诗远啊咱康记纸行这可怎么办啊?那个老穆家的徐宁眼睁睁地抢走我老主顾,这又一个!嘿武乐书,你个姓武的,你还敢来?”
康昉甩了扇子就是敲,狠里狠实的。
小武一捻脚尖,甩开身子,害他自己一个踉跄摔在康诗远两手间。
康诗远撑起他,还又是拂尘又是哄劝,“少爷!少爷您别急。”
康昉还嗷嚎,听上去却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可算是找到诉苦的地儿一样,柔韧了好多。
趁这个间隙,康诗远甩过来好大一个白眼,你还不走?小武竟真的愣在那,瞧呆了,他和少爷不更是花样百出吗。
“少爷咱纸行要想止损截流,也不是没可能。”康诗远一顿,感觉到小武投来的目光。
这可真是明面拆台,小武看他能有妙招几何?
康诗远微扯一边的嘴角,轻拍肩头安抚住康昉,教他:“去找费清。”
康昉一愣,没钱逛窑子好些时日了,他两人好久不在一起玩了。
“费家酒业要在市面上重整旗鼓,靠的也全是费清在撑门面。所以少爷不必忧思,也不用太费心力精选主顾,每日随着费清走街串户便可。以酒会友是其一;浪子回头,兴家立业,更有胜算。”
康昉一听醍醐灌顶,美的他又一溜烟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