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有我姐夫在呢,我怕它啥呀,我倒真想看看敢闯进来的哪个兽长成什么样!
可怜骆滨淮吓得心惊肉跳的模样,像是特意赶来打骆家脸面似的。
人生啧啧中,骆滨淮尬住笑脸回一句:“这真是青出于蓝啊,青出于蓝!”
没等再拱一下手,吓得他一溜烟的屁滚尿流地逃回警察所。
《楚萍院》
康诗远走来辞别。
五爷倚重杜七衡,自是有目共睹。
但此一遭却是因他杜家人擅闯城外所致,五爷会对此作何判断,康诗远不得左右,却仍放心不下地又瞧了眼城外。
一进门他就瞧出了杜七衡的忐忑不安,难道这一局你突然进击,到了炮火连天的此时,竟都没胜算可言吗?
杜七衡的身子,康诗远早就瞧过,绝对是出于王者。
所以他断不明,是不是五爷人前为人、人后为鬼,这一招又用了在杜七衡一个小辈身上。
康诗远近前见礼,恭敬道明:他的宅子配备好了,不日也就要搬过去住了,感谢杜兄不吝搭救,以及近日来的百般照拂。
杜七衡有心留他:“康兄,何必急着走呢?您宅邸落成,本是乔迁大喜,待我身子养好了些,为您备下酒席庆祝,那日再走也不迟啊。”
“杜兄本就知道,诗远不善言辞,交友甚少,何来酒席乔迁大喜之说?能说与您听,我心甚慰了,祝杜兄早日康复,神勇更胜往昔。”
《真吾堂》
又一声轰隆颠了五爷的屁股,他慢慢爬起,却吟诗作画般身临其境:“好啊好,炸的好!”
邹荣光畅快大笑:“哈哈他这是被毒烟迷糊涂了吧?来人。”邹荣光摆过一根指头:“叫孙以泊挺进穆氏纸行。”
殷翠竹眼睁睁盯紧五爷游荡在地中间癫狂,“且慢。二爷,他这一副怪异,太出乎我所料了!”
“怎么讲?”
“就再不是一般人,就身手再了得,没先服用解药,谁也不能在这毒烟中挺过这些时辰,按理说他早该七窍流血一命呜呼才对。可他?”
邹荣光偏不信邪,一声吆喝,两步走来。
“来人,上呀,给我围住他凌迟,天意留住他这一刻清醒,就是为报我盘之大仇,我必将他千刀万剐,让他尝了盘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