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跪倒,又誓不甘休地爬来,抓起邸盟的领口怼脸怒目:“邸盟,你拿多少条无辜的人命去填你的欲望,你知道吗?你爱上了一个凶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我没有。”邸盟吼,推他摔去,滑来门前。
展长松一抽鼻涕,咬牙起身,狠里狠实地甩了门扇关紧。
“啪叽!”一声,好似宣判,吓了邸盟一个哆嗦,他还是说:“我没有。”
“你还想拿多少条人命去填?”展长松回身指着邸盟骂:“你还嫌死的人不够多?毁了的宅子铺子不够多,是吗?说。你都知道什么?你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
展长松又来拎他起来,邸盟不服,撕扯中他的制服碎了,像他的心衣不遮体,可重点是:“我没有证据!谁说我爱她?一个凶手!不可能。”
“你不爱她?好个狡辩。这会说的轻巧?大牢里那一整面墙的酷刑都撬不开你的嘴!别以为我到了今天还不知道你是为了谁!”半遮半掩的衬衫下,你那么多伤痕赫然醒目,藏不住的。
“他老穆家顶着洛阳城的天呢!我敢说一个字吗?哪怕就说一个字出来,我都死的更惨!”
“那今天好了,人尽皆知!你说啊,你喊啊,她五蝶心就是凶手,你邸盟就是没有证据,看全城能把她怎么样!”
“你?不可理喻。”
邸盟赶紧瞧一眼门扇,还好是下工了,没人在。
邸盟又瞧一眼展长松满头大汗的疯劲,“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不可理喻是吧?这词?好啊!我脑子进水了我?”
对。我就是傻子。但现在,我宁可疯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