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魔对。
更不是五爷。
八竿子打不着,左右都靠不上,就算打天上下刀子都未必扎中这么个人,心儿为何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杀他返场?
另开新局?
那接下来的又是什么?
班勒不疾不徐,一晃肩头挡住展长松锋利的目光,拍拍两手哄着师父,抬抬胳膊啦,就这边,好,放下,再那一边啦,抬。
邸盟瞧一眼班勒的殷勤,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头,这个小子又被吓得连衣服都不会穿了,“还愣着干什么?收了尸身,打扫现场。”
“我看谁敢动?”
两位巡官从没对视过一下,却烈火熊熊燃烧,雄竞了八百个回合,谁都吓得又后退半步。
严乃能搜地蹿上来:“武大总管,是您?还真是您!来来来我来,班师父我来吧。大总管您不用担心,还劳您这么老远亲自跑来,咱茶行我老上心思了,昨晚上盯到老晚了,真没咱啥事!”
众人一听,不觉望了望穆氏茶行的气派,恍然大悟。
“只是为了生意,别沾了晦气?”展长松难以置信。
没办法,他心里揣着正义,抓住你就好像抓住了真相。
他站在血泊的边缘,背对死亡,要多高大就有多高大,要多正派就有多正派,每一个字都好似利箭齐发。
邸盟就惨了,他是巡官,这里正是他的管片,暴案叠发之地,他的脚掌却只敢站在血泊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