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罪状如山,白纸黑字,实实凿凿!
对。就该是五爷。他早就摆我这一道。
要我即便事到如今,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剐去脸皮,承认整整二十年,我给他当牛做马!
什么妙手神医,悬壶济世,再生父母,笑话!
我就是他的侩子手,是他杀人不眨眼的工具,是填不满他血盆大口的渣滓!
“对。是他。就是他——”海株昆暴吼,口若悬河。
像他幡然醒悟,这些事用他来说,怎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这一切的起头就是从五爷屠杀岸家满门开始,连他的结发娇妻,我的岸娇小姐,都没能幸免……”
海株昆翻身而起,像那一年,在炼郎骷,他也是一惊跳起:“娘!您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娘,娘你起来!”
激情满怀的杨颂美被扶起来不甚满意,随口劲爆道:“儿啊你该是还不知道,岸娇小姐并非死于难产,而是姑爷他,他下了杀心呢!呜呜呜……”
什么! 长春书屋
海株昆心态崩盘,霎时间对五爷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