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然点头。

我忍不住心生愤懑：“这老头在搞什么鬼！既然没死，为什么要躲起来！”

小虎示意我冷静，我对 ** 说道：“你们是怎么认识我大伯的？”

** 迅速抽完手里的烟，把烟头捻熄在地上，“大哥哥照顾我，给我药吃，是个好人。”

我才明白大伯一直暗中帮助 ** 。

小虎追问：“那他们其他人呢？”

** 突然大笑：“死了！全没了！”

小虎叹口气，“也挺可怜的！你大伯真是菩萨心肠！”

我苦笑一声，“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帮助人。”

小虎啧了一声，“但确实为他找到了一个可靠的帮手。”

我不解，“什么意思？”

小虎指向 ** ，“你看像他这种情况的人如果做了坏事，谁也不会怀疑疯子的话。

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用。”

我点点头认同。

但我总觉得其中还另有隐情，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一些故事。

我看着 ** 的眼睛，试着问：“你以前是不是在甘肃西部当过兵？”

** 突然笔直站立，“报——到！工程兵三连五班战士 ** ！”

我定了定神问：“那么，在退役前，你是不是去过祁连山执行任务？”

** 低下头，双手紧握发白，显然正在纠结于内心深处的东西。

我等待许久，不见回复。

时间紧迫，我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以触及整个事件的核心。

** 近 ** ，一字一句问道：“那时你在车上看到了什么？”

** 浑身抖动呼吸急促。

小虎觉得不太对劲拉了拉我退后了几步。

马军忽然大声一叫转身就往山上跑。

我和小虎反应过来便追。

虽有寒风刺骨但我们都顾不上。

尽管马军精神不太正常，他的体力惊人灵活，如猴子一样快，我和小虎勉强跟上。

突然，马军向东直奔过去，正是我家祖坟的位置。

我的视线中已经几乎找不到他的影子了，但可以隐隐约约听见声音指引方位。

元宵满脸通红但仍不肯松懈，嘴里骂骂咧咧。

我们跟着他的踪迹绕过几棵树时，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此时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我不禁停下。

“怎么样？为什么停住？”

元宵喘着问。

“听不到了！”

我答道。

“笨啊，他不会飞的，再往前走！”

小虎一边推了我一把。

我们一起向树林边缘奔跑。

终于穿出了林地。

空地上整整齐齐地立着不少墓碑——这是我老家祖先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