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别怕,额娘在这。”富察·兰儿将他抱进怀中安慰。
事情发生太突然,尔殊眨了眨眼有些蒙圈,“永琏,怎么了?”
“侧福晋,今日可能不能招待您了,您先回吧。”
富察·兰儿说完便抱着永琏往床榻上走去,尔殊被香灵请了出去。
这一波操作把尔殊整得莫名其妙,好在这快进午时的太阳正热乎,又在雪地里也不冷,她便小跑回了院落。
路上她脑海里一遍一遍播放永琏说的话,都说孩童的话最真实,永琏说他害了高玉柔是什么意思?
想得太过于入神,她没留意长廊上来人情况,一不小心撞进一方厚实胸膛。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抬头看清来人后,心脏差点骤停,结结巴巴说道,“王……王爷。”
“你很怕我?”弘历清冷的俊颜向尔殊靠近,目光流转在她脸上,突然又抬头别开脸,“月余不见,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听出来他在说她相貌普通,尔殊撇了撇嘴,阴阳怪气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变化。”
“听说你去常去看玉柔了?”弘历问。
尔殊颔首,“她情绪不稳,我怕她做傻事。”
弘历长吁一口气,面有愧色:“她还好吗?”
她摇了摇头,“还是那样,不吃不喝,整日哭泣。你去看看她吧,你的安慰比谁都有用。”
“最近国事繁重,过些日子吧。”弘历心里是怕见她的,怕她会逼他处治永琏,他做不到,他只能给她补偿。
尔殊低声嗤笑,没时间去看高玉柔,却有时间与富察·兰儿温存。
若不是知道他最近常宿在富察·兰儿那,她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王爷了。”不等弘历反应,她自顾自行礼离开。
这样薄情的男人,她一刻也不愿与她多待。
弘历却没有生气,反而看着尔殊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