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你给我闭嘴。”
虽然被人控制着,但富察·兰儿还是大声唾骂,甚至还拔下发簪扔向香灵,好在二人距离较远,这才没让她得逞。
香灵被吼得一激灵,但还是继续把话说完,“出事那日,格格命我一路撒跟香袋子一样的香料引多乐去找二阿哥,多乐一闻见那个味道就开始狂躁起来,直到见到二阿哥身上的香袋子,这才一发不可收拾扑咬过去。”
“多么缜密的杀人计划,要不是尔殊发现及时,我的永琏就死了,富察·兰儿你真是丧心病狂。”富察·朗月听得都心惊后怕起来。
别人怎么伤害她,她都可以忍受,但唯独不能碰她的永琏,一想到永琏差点被疯狗撕咬,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她现在恨不得将富察·兰儿挫骨扬灰。
“呵,我丧心病狂,你就清白无辜吗?”富察·兰儿指着高位上的人破口大骂起来。
“我和王爷如胶似漆的时候还没有你,我为他生下了永璜,是王爷第一个孩子,王爷对我们宠爱有加。”
她说话的表情由憧憬变得深沉:“而你进门夺走了他所有的宠爱就罢了,我自知身份低微,比不了你家族繁盛,但你的儿子已经占了嫡子的尊位,为什么还要来跟永璜抢爹爹!你让我怎么能忍?”
富察·朗月心上似被划了一刀,说不出地痛楚向全身蔓延:“可永琏才四岁,他根本不懂什么争宠,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要怪就怪他生错了人家!”富察·兰儿丝毫不认为自己错了,毫无悔意。
二人一番来往对话,听得让人既生气又让人觉得心酸,尔殊忍不住叹息,都是嫉妒惹的祸,果然嫉妒会让人面目全非。
“那我呢?”高玉柔突然开口说道。
她手揪着手帕,手上青筋凸起,强忍着心头的恨意,“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又引我害黄洛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