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是我教唆的永琏,可我却没有碰你肚子分毫,你的胎是永琏亲手杀死的。”
说着富察·兰儿又自己痴痴的笑了,“呵呵,我只不过是想害你这一胎,永琏却绝了你这辈子做母亲资格,你说我跟他谁更狠?”
高玉柔端着盛酒盘子的手逐渐收紧,后槽牙紧紧被她咬在口中,但她经过之前教训,现在不会那么冲动了。
“你在这里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挑起我对富察·朗月的恨意,想我和她争个你死我活,我这次也不会再被你三言两语就冲动行事。”
“你会!”富察·兰儿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说道:“你眼中的恨意隐藏不住。”
高玉柔怒吼:“你闭嘴!”
“你真是可怜,这辈子都是只不能下蛋的鸡。可害你成这样的母子,依旧是这王府里的掌权者,过着恣意逍遥的活,待王爷百年之后永琏还会继承王爷爵位。”
说着富察·兰儿又换上轻蔑嘲讽的笑容,“可你呢?你无儿无女,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这绝后的仇恨,你能忍么?”
“……”高玉柔没有说话,但是脖子上的经脉全数抖立起,已经是怒不可遏。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富察·兰儿起身端起毒酒,凑到高玉柔耳边轻声说道:“只要富察·朗月还是嫡福晋,永琏就还是嫡子,不管他在如何不堪,王爷都不会真的去责罚他。”
高玉柔立刻推开富察·兰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我就是想要你和富察·朗月斗啊,哈哈哈哈……”
“疯子,我绝不会让你如意!”
“你会的。”富察·兰儿语气很肯定。
接着她将手中毒酒一饮而尽,自言自语起来,“我已经是输了,但你还有机会,偷偷告诉你富察·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