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逼的!”
她低声咆哮,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新婚之夜你说你心有所属,娶我是因为皇命难违,你对我没有想法,让我安分在生活,会保我生活无忧!”
“我信了你,一直后宅与深宫里过自己的生活,可现在你自毁承诺逼我侍寝,你失信了我不要紧,你对得起你心里爱着的人吗?”
经她提醒弘历身体一震,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人影,他收回自己掐着她的手,慌乱间从床榻上起身。
尔殊看他这副慌措的样子,以为是他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再接再厉开口,“之前你为爱人守身,我还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结果你当了皇帝以后你就忘了初衷,你配不上她。”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狠狠扎在弘历心口上,疼得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双手紧紧揪着心口上的衣袍,他想起那个被他珍藏在心底的人,再看看床上那个相貌平凡,半点都不像她的尔殊,连连后退好几步。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行差踏错!
往日他宠爱那些女人皆是因为她们或多或少有她的影子,或者某一个地方跟她很相似,这样他才能骗自己他爱的人一直都是她。
可是辉发那拉·尔殊容貌没有一点似她,倔强性子也她的温润体贴大为不同,他竟然逼尔殊侍寝,差点对不起他心上那个美好的人儿……
见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龙榻左侧紫檀木龙纹官帽椅上,尔殊稍稍松了口气,但是神经依旧绷紧,随时保持着警惕状态,以防他突然兽性大发毁了她的清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弘历在没对她有半点逾举行为,知道敬事房太监在门外提醒时间到了,弘历这才出声让人进来。
孙涵江进入寝殿行礼后,见皇上与娴妃一人在床,一人在独坐椅子上,虽然心有疑惑,但不敢多问,只是让手下太监将娴妃驼起。
紧接着他向皇帝请示:“皇上留还是不留。”
弘历动了动嘴,“不留。”
孙涵江得令后后退几步才转身出了后殿,并对底下太监吩咐,“皇上的意思是今夜侍寝不留。”
说话声没能逃过尔殊耳朵,她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