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没事儿哈,都到了中医院了,你爷爷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女孩没有理会中年医生的安慰,而是一头扎进葛姓老者的怀里,浑身轻颤的说:
“葛爷爷,你来了太好了,快看看爷爷吧,他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呜……”
看着怀中的女孩,葛老请拍着他的后背,像爷爷对孙女说话一样:
“晓红啊,葛爷爷在,你别担心啦,有我在,我不会让老于早走的”
虽然是在安慰女孩,但是最后话,不难听出,他对自己医术的无比自信。
中年医生有些疑惑,眼前的这位葛老,并不是落凤县本地人,而是滨城中医大学的名誉校长,也是滨城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副院长,更是华夏中医协会的高层,正值春节休息,来落凤县拜访老友。县中医院的院长得知葛老来落凤县,就死皮赖脸的请葛老到县中医院参观指导,挨不住县中医院院长的软磨硬泡,葛老只好答应了年初二,到医院看看,所以今天的中医院,高规格的接待了葛老,并让所有的医生,取消休假,都到医院待命。
“他是你们落凤县的富商,也是我的至交好友。”葛老简单地解释着,但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对于这位医生的不满,葛老常年待在医疗系统,又岂会不知很多医生对待病患的态度。
“啊……那葛老,我这就安排,把病人送到独立病房,单独治疗……”中年医生说着,就要转身去安排转移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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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也不需要。”葛老干脆地拒绝了对方的示好,而是神情凝重地看着躺在病床上老友左手上的银针。
“晓红,这个银针是怎么回事?”葛老凝重的问道。
听到葛老的询问,女孩这才从葛老怀里脱离,眼带泪雾地说:
“葛爷爷,您今天不在家,我爷爷说要带我去电子城买手机,结果突发心脏病,险些丧命,幸好有一位年轻的医生,用银针给爷爷做了急救处理,并嘱咐我待到爷爷醒后,才可拔针……”
女孩解释完,葛老面露错愕,失声地说:
“年轻医生?……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悬命针法啊,年轻的医生怎么会使用?晓红,你快将对方施救的手法和我简单说说。”葛老急切地说。
悬命针法,顾明思义就是可以在重症命悬一刻之际,吊住患者的最后生机,只有待病人苏醒,恢复意识后,才能拔除。此等针法,在华夏中医协会内,也只有寥寥数位老中医才会施展,而今,在这么一个破落的县城,竟然有医生会施展,并且非常年轻,这让葛老难以置信。
叫晓红的女孩,就回忆着把李宸施针的步骤,向葛老完整的描述了一遍。
“不错,就是悬命针法!没想到偶然来到这座县城,竟能发现施展此等针法之人,真是幸事,不……是你爷爷的万幸!”听完女孩的描述,葛老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