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弘霖此时也回过味来,同样感觉事有蹊跷,疑惑地说:“除了珠串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我于家什么时候得罪过陈家,当然,是他们强行要夺我于家的家宝,才引发后面诸多事情,就算是仇怨,难道想而不得,便可以杀人越货了吗?”
而一旁的葛老,却是若有所思地道:“我这些年倒是听说,陈家在国内外邀请了很多医者,去陈家看诊,但回来以后,都不曾向外人提起是给谁人看诊,也不曾说过是什么样的病症,不过这些医者都是涉猎内科的知名医者,所以我推测定是陈家某人得了什么隐疾,不便让外人知道。
而陈家深知我和于家关系匪浅,所以我并未在受邀之列,如果和此事相关的话,等我这次回去以后,我再托亲近之人,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并未得到有用的信息,李宸只好作罢,依旧按原计划进行,或许可以有其他的转机。
可能大家都被气饱了,李宸三人没有再去其他饭店吃饭的打算,于是于弘霖命令司机直接前往聂家,让李宸尽早为聂老爷子看诊。
聂家别墅
同是权贵之家,聂家却与陈家有些明显的不同,陈家一直凭借政界的关系,在省城呼风唤雨,行事高调;但聂家却明显低调很多,除了少有的高层了解聂家的根底,在外界,很少人有会知晓聂家的真实实力,聂家几代从军,保家卫国,聂家老爷子当年更是带着两个儿子抗击倭寇,为华夏立下汗马功劳。
当于弘霖的车子进入聂家的别院,目光所及,院内尽是衰败肃然,院内的绿植,因为北方的寒冷早已焦黄枯萎,院落一旁的菜园,也只剩下隆起的沟壑,密布建筑物的爬墙虎,也仅剩下枯藤,密布在建筑物的墙面,除了门外小亭里,有两个看护大门的门卫外,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车辆行至院门口,待卫兵通传之后,便有人从屋内向外,急匆匆地赶来,“老葛,真是又麻烦你了。”来人还没走到三人跟前,就已经迫切地向葛老歉意道。
来人是国字脸,面露威严的中年人,大约50多岁,或许是从戎的缘故,身形挺拔,行走间仍能显出军人般飒爽的英姿。
此人正是聂家老二,聂政勋,仅从面相来看,就让人觉得为人刚正。
和中午见到的聂文豪不同,聂政勋的穿着和言行,尽显军人的朴素与谦和,并没有身处世家,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