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参加工作前,李孝儒刻意要求李铭熟记李家流传已久的几个偏方,怕是李铭早就被工作单位要求卷铺盖走人了。
这时,一直没有表态的李文国略带歉意地说道:“父亲,其实李宸的选择,我和淑雅早就知道,只是近期药房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来得及向您说明此事。”
仇笑天刻意的栽赃陷害,让李文国遭受无妄之灾,所以沉冤昭雪之后,李文国立刻对药房进行了整理整顿,严防再次被别人陷害诟病。
常言道,再一、再二,绝不能出现再三、再四,张家构陷在先,仇家诬陷在后,二次的教训,足以为李文国敲响警钟。
李文国并不怕遭到别人的陷害,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但他是医生,绝不容许因为自己的疏忽,遭人陷害,而导致问诊的病人受到生命地威胁,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违背了他一生行医救人的誓言。
因而,李文国放下一切,整改药房,哪怕在得知李宸夺得桂冠的喜讯后,他也没有抽出时间,为李宸张罗庆祝一番。
李文国委婉地解释缘由,并没有对李孝儒如实互告,他怕父亲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会过于担忧而影响休息,所以以偏概全,以此谋求老父亲的谅解。
李孝儒此时眼中尽是贤孙李宸,并没有责怪李文国为何没有早些告诉他,李宸择校的原因。
“无妨,无妨!我们学医之人,重在能随名师修习医法,悬壶济世。如今我孙儿李宸能入得了葛老先生的法眼,将来的成就必定要高出李家历代行医之人,这乃是幸事,幸事啊……”
老人激动,略显失态。
祖母孙玉华担心李孝儒血压飙升,也是站起身,走到李孝儒的身后,单手捋顺着丈夫的后背,欣慰地说道:“看把你这老头子高兴的,你啊,总是担心李家的医学传承断送,如今宸儿争气,将来一定会扛起李家医承的这面大旗,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努力多活个几年,争取能看到宸儿成为医坛圣手的那一天。”
连传承之言都说出来了,却与自己毫无关系,李铭站在原地,脸上传来滚滚炙热。
李铭对外一直宣称,自己继承了李家的衣钵,是李宸这代唯一的医术继承人,此时他哪里会允许他人抢夺他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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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的同时,看向李宸的目光,充满了嫉恨。
“对,对,老婆子你说得对!”李孝儒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自言自语兴奋地说道。
就在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就是拜个医生为师吗?这就光耀门楣啦?要是我家亚男将来进入机关单位,那你李家还不得掀房顶庆祝不成?”